面没有开灯,层层叠叠的座位,空无一人。 墨唯一抓紧男人的大手,亦步亦趋的跟着他。 到了最前面,萧夜白让她在前面的椅子上坐下。 墨唯一坐在那,只觉得莫名其妙。 她看着男人迈着长腿来到台上,不知道手指按了哪里,突然一个幕布缓缓拉开。 紧接着,整个教堂的灯光全都亮了。 有一座白色的钢琴立在那里。 这是…… 萧夜白已经走过去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