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垂着头,白皙修长手指解开衬衫的纽扣,一派风平浪静的口吻,“你现在是病人,这么多玫瑰花,容易花粉过敏,加重病情。” 墨唯一皱皱小鼻子,只能软着嗓音撒娇,“好啦,他应该就是看我住院了,所以就以朋友的身份送花慰问一下。” 萧夜白没有说话。 “你要是真的不喜欢,那就送给护士吧,丢了真的太可惜啦,好不好?” 萧夜白还是没有说话。 墨唯一皱着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