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高兴!我爱嫁给谁就嫁给谁,关你屁事!” 邢遇云看着她“自暴自弃”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。 刚才在包厢里喝了太多的酒,加上连日来遭受的压抑太多,种种烦闷全都积蓄在了胸口,使得他语气有些冲,“劈腿是我不对,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一错再错!大哥比你大了整整十岁,你知道他为什么娶你吗?你了解他这个人吗?他的过去你知道吗?你们根本就不适合!” 相较于他的慷慨激昂,苏婠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