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家,他都以为是我母亲回来了,有时还会把景婳认错。” 望着墙壁上的“舍得”二字,霍竞深的声音又低又淡,就像在说一件跟他毫无干系的事情。 “后来有一天,景婳在国外拍戏,我当时也在外面跟人谈事,佣人没看好,让他一个人跑了出去,从商场十楼的楼梯口不慎摔落。那个商场新建没多久,每层楼都是玻璃……” “别说了!” 老人失态的打断。 霍竞深没有再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