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反尔,你觉得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?还是你觉得我跟你和好了,就必须得什么都听你的?不甚至不问我的意见就擅自做任何的决定?” 萧夜白望着她,黑眸浓的似乎能滴出墨来,“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 “婠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墨唯一打断他,“在国外这三年,上一次跟她见面还是两年前,这么长时间没见,她还特地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来陪我,我不能这么自私。” “我跟你三年没见了。”萧夜白继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