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婠婠忙道歉，“不好意思，是我记错了。”

言舜华弯弯唇角，声音很温柔，“所以是家里有什么烦心事吗？你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太对。”

“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苏婠婠只能再次道歉，“董事长，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。”

面对这个回答，言舜华依然语气温柔，“你是我的助理，于公于私，我都不希望你因为私人的事情影响到工作，如果真的有什么困难的话，你可以说出来。毕竟，我比你大了快二十岁，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