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经过脸颊,最后落在了他的手指上。 滚烫又沉重。 无声的哭泣,如梨花带雨,最为致命。 “你到底要我怎么样?”男人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的无奈。 记忆里,墨唯一这是第二次哭的这么肝肠寸断。 上一次,就是徐娴走的时候。 “唯一,你在哭什么?告诉我,恩?”萧夜白说着,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。 温暖又熟悉的怀抱,让墨唯一仿佛更加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