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唯一还是觉得很疼,“你不疼吗?” 战尧:“……” 怎么可能不疼? 疼死老子了! 但是也只能忍了。 谁让他刚才嘴巴漏风呢…… 墨唯一看着萧夜白,忍不住为战尧打抱不平,“你干嘛这样?会出人命的。” 萧夜白神色如常,“他习惯了。” 习惯了? 墨唯一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猫眼,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。 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