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。 头好疼! 简直疼的快要裂开了! 她已经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了。 昨晚太生气了,又没有可以发泄的地方,身上只带了手机,于是打车回来后,就翻箱倒柜地把霍竞深放在厨房的藏酒全拿出来了。 伸手想要去摸头,却发现动弹不得,她的身体一个熟悉的怀抱牢牢困住了。 霍竞深正睡在她的旁边,她身上被换上了睡衣,里面什么也没有穿。 而他,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