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挠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 “噗哧!” 翠浓捏着帕子笑。 “我觉得自己不适合修道,但师父总让我修,我每天早课都念的头疼。师父总说我有道性,但还没开窍。” “开窍?开窍了会是什么样?”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 她坐在青石上,耷拉着两条腿,问:“哎,你都会些什么?” “勾栏里的手段,弹琴唱曲儿,陪酒陪客。姑娘们个个眼尖心明,一眼就能辨出哪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