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船舱里只有那婆子,红衣男子。两个娃娃,还有梦寒月。 梦寒月昏死。那婆子却对红衣男子一系列的动作习以为常。她在等。 等红衣男子将空碗递给她,她才福至心灵,退了出去,不一会儿,又从外面盛了一碗米汤来,这回却是安静地抱起床板上的婴儿到角落,准备喂食。 “我来。”一道声音轻巧响起,人很虚弱,听声音就可以听得出来。 那婆子一惊,端着米汤的手一抖,差点儿就没端稳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