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几近圈套。各种陷害,一样一样的,对于一个独自带着孩子的女人来说,是真的很难。 二爷从来对人冷漠,这一回,竟然奇迹一般能够理解丑妇的艰难。 但……问题是。二爷的理解……是错误的。此丑妇非彼丑妇啊! 二爷平和了怒气,他走向蜷缩成一团的可怜虫,“女人。本殿向你……” “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监视我了?”二爷的话没有说完,就看见那女人目光涣散,却矛盾的满怀希冀地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