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成为了我的剑下亡魂。”韩石开口缓缓道。 “不过我不觉得他们不该杀,燕子坞里都是些陈年老贼了,祖孙数辈辈辈为贼,即便其中的幼童,长大后也必然还是会子承父业,干起在江上烧杀抢掠的勾当来,这种人,留着也是个祸害。” 韩石的话听起来有些冷酷无情,但也不是没有道理。 状元楼内诸人虽然觉得韩石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,行事有些过激,但是死在他剑下的毕竟都是水贼,也还是能算在替天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