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道。 “这么看来,你能找到这里来还真不是偶然。”陀勒喝完了第三碗酒,这一次他没有再给自己倒第四碗。 而是又抬头,望向了对面的陆景,“若是按照那些话本小说里的写法,这时候的我应该会讲一段年少时的悲惨故事,告诉你我是怎么和童土酋结怨的,又为什么要报复他,对他唯一的女儿动手。” “虽然我的时间一向很宝贵,但如果你愿意讲的话,我也愿意洗耳恭听。” 陀勒摇了摇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