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大的胆子,他不怕其他的无根神念把他弱化了吗?”陈阳咋舌道。 曾舜澄目光凝缩了下,道:“他说过一句话,死了才是活,不然活着也没意义。” “原来是个神经病。” 陈阳撇了撇嘴,迈步往前走去。 米荔和曾舜澄愣了下,他们都以为,陈阳听了魏怪的来历,可能会心生忌惮,却不料陈阳如此平静。 “陈师弟。” 米荔追上陈阳,面色凝重道:“此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