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听到了么?真的不关我的事,是这个小贱人没看好黑雀,是她,都怪她。”白衣少女此刻恨不得将这痛楚全都转到师妹阿惠身上。 阿惠见师父只是看着那道姑,对自己所言恍若未闻,当下只是伏地磕头,很快额头之上正是一片红肿,白衣少女却是狠狠瞪着还在磕头的师妹。 “你这贱人,当真蠢的不可救药,去求师母,求师母啊。”白衣少女已经疼的涕泪横流,但却深知,耽搁太久,即便将手脚接好也会落下终生残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