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钱?” “七千块,干了一年的辛苦钱,家里老小都等着呢,孩子他娘等钱看病,孩子今年还要考学,我……唉”中年民工的手不停地摸索着破旧棉袄的口袋,那里用线密密麻麻的缝着,下面却有一道整齐的刀口,想必钱就是这样丢失的。 周文拿出手机说:“报案吧。” “没用。”刘子光止住周文的动作,对贝小帅说:“给肖大刚打电话。” 火车站一带是肖大刚罩的,这附近的贼都听他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