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改变归改变，一定要毁灭吗？”监狱长说道。

“可惜，如果早知道你有那么强的责任感，我就不收你为学生了，这样很浪费精力的。”这个老人并没有回答监狱长的问题，他随之站了起来，“这一点，你不如路易。”

的确，在大多数时候，路易十四更愿意去当一个旁观者，他似乎懒得亲自下场，在绝大部分时间里都保持着冷静和无情的姿态。

监狱长冷笑：“我从来没有和路易十四相互比较的意思，不过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