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你如果真的去了,会发现,那只是一个陷阱。”洛佩兹把头顶上的老花镜拉到了鼻梁上,耸了耸肩,“只是一个可以置你于死地的陷阱,而已。” 苏锐无奈地看了洛佩兹一眼:“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好像挺贱的?” 洛佩兹没说什么,站起身来,竟是准备离开了。 “喂,你怎么现在就要走了啊?”苏锐说道,“我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问你呢。” “没什么好问的了。”洛佩兹摆了摆手,头都没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