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丁点的害怕,嘴上所说的话反而还是在宽慰着谷若柳。 越是这样,谷若柳就越是觉得感动。 事实上,她这些年对母亲的思念越来越浓重,也越来越无处排解,她不想对父亲说,也不能对妹妹说,这么久以来,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倾诉着她心中的想念和苦楚。 而谷若柳平生的第一个倾听者,就是苏锐。 “无论怎么样,我都要谢谢你。”谷若柳和苏锐碰了碰杯子:“这是我们彼此之间的小秘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