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这里没多久呢,就已经被蚊子叮了好几口。 她痒的实在太厉害,于是不得不去挠着。 苏锐见此,走到路边,摘下了几片车前草的叶子,然后从边缘撕开,一片透明的薄膜被撕了下来。 走到张斐然的面前,苏锐把那一层薄膜递给她,后者却警惕的没有接下来。 “你干什么?”她说道。 苏锐没好气了:“专治蚊虫叮咬,你贴上试试,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。” 张斐然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