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梅杨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,他捂住自己的脖子,几分钟之前还苍白之极的脸色已经转为了紫红,明显已经痛苦至极了。 苏锐看了奥巴梅杨一眼,然后跟对面的伪娘说道:“能够用这样的手段控制别人帮你办事,也只有你哥萨克才能做得出来了。” “哦?”对面那个名为哥萨克的男人微微一笑,再次用手帕擦了擦额头,似乎觉得有灰尘落在了上面:“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,只不过给一条狗吃点药而已,又算的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