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伯格轻轻地推开了。 “我自己来。”伯格淡淡地说。 然后,伯格就转身走进浴室,把门从里面反锁上。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,德鲁怔怔地站在卧室里,像是被抛弃了一样。 发情期的这三天里伯格并不算热情,而且因为第一次的缘故身体有些不自然的僵硬,可他却一直闭着眼睛,默许了德鲁的一切动作。然而,发情期一过,恢复理智的伯格又变成了之前那样冷淡而平静的模样,这种对德鲁视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