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枫表情平静地说:“查理。” 乌迪尔的眉头皱得更紧——查理?为什么会觉得,这个男人不该叫查理呢?他该叫什么?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?乌迪尔越想越是头痛,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 陵枫表面故作平静,手心里却冒了一层的冷汗。 乌迪尔的呼吸就拂在自己的脸上,被攥住的手腕几乎要被他身上的热度烫伤。 毕竟是曾经彻底标记过自己的男人,彼此的信息素很容易互相影响,即使用抑制剂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