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何大人关爱,大力一定在并州好好干,做牛做马任劳任怨。” 他又拐弯抹角说上一声,言语诚恳中不乏讽刺。 随即王大力给了自己一嘴巴,抹了抹眼睛中委屈的泪水,转身回工坊收拾器物去了。 “这家伙没什么坏心眼,就是喜欢阴阳怪气,也不知在哪儿学得这嘴皮子。” 何大人也不介意。 并州都督要抽器械司一个工匠,他必须放行。 王福畴都保不住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