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此时就是那个悲催的瓶子,还是哪个被塞了棉絮的瓶子,明明已经装不下了,还要被动的承受着这些力量的挤压。 然后,我就跟一个把胃病撑出了胃穿孔还在不停嘴的填鸭一样,只剩下被掐着脖子干嚎的份了。 这样的情况让我比刚才身体枯竭的状态更加的难受,我原本已经干枯的皮肤开始由受到润泽变成了肿胀,我还算健硕的身体开始浮肿,瞬间,我的身体扭曲成了一个胖子,鼓胀如皮球。 我要被撑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