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痛。 我便在这痛苦中渐渐清醒,眼前的画面也渐渐清晰起来。 我的眼前,闻秀翠恢复了她的模样,一身旗袍,面容整洁,但是带着无尽的哀伤和失望。 那哀伤是针对我的,那失望是在祭奠她自己一生的情感。 她依然站在原地没动,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站立和回忆。 “宁娃,宁娃!” 大雄一身是血,趴在我的身体前,看到我睁开了眼睛,不由得欣喜异常:“你没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