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泯德瞳孔微缩:“你还真有胆跟我叫嚣,之前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,你肯定从那棵树上掉下来了。” 我故作憨傻的一笑:“可是我毕竟没掉下来,不是么?你每次都想杀我,可是每次都没能杀了我,还伤痕累累如丧家之犬的逃跑,甚至有几次连跑都没力气,是别人把你救走的,不是么? 或许正如你所说,这就是宿命,你说对么?” 季泯德愤恨的指着我:“欧宁,你不要太过嚣张,那都没什么用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