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只见那屋里的床单被戴笑掀开了,露出了下面的床板。 或者说,是棺材盖子。 我脸色微微一变,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,看了一眼那棺材,漆黑的棺材盖显得很厚实,显然不是近些年的东西,手指还没碰到就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阵阵凉气。 这种棺材我从没听说过,足有普通棺材两个宽,摆在这里就像一个双人床一般大小。 我赶忙把那白布重新盖上,冷声道:“我们先出去。” 戴笑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