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,要用什么乐器,你随便选。” “乐器?” 叶帆摇头,“我不懂音律,不赌盲音。” “啊!?”东流水傻眼,“那你要赌什么?” “随便你吧,你最擅长什么,我就跟你赌什么”,叶帆微笑。 “……” 别说东流水,全场所有人,都已经下巴要掉地上了。 众人脑海里就一个念头——这小子是疯子!彻头彻尾的疯子! 沉默许久后,东流水抚了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