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泰来和自己抚摸的触觉,用针刺有刺痛感,有痛觉。热水冷水贴到皮肤上也知道冷热,而且是从腿部到脚部甚至到脚趾头上都有感觉,可芬恩就是站不起来。 “那尝试动一下脚趾。”郭泰来尝试着让芬恩动动脚趾头。他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状况,当然,这种残疾的情况也的确少了点,和之前安德森以及古莲先生那种又不一样。 芬恩能感觉到一切,但是让他在七年的瘫痪毫无知觉的状况下,忽然间就要指挥自己的肌肉,貌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