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淳绷着脸,年轻的脸庞上拥有的是不符合年龄的成熟,过早接触政治已经让他如喷洒了催熟剂的果实一样,散发出一种不健康的颜色。 富庆是大清国的忠臣,他见不得皇上心里难受赶紧劝解“陛下何必如此?那牵马坠蹬本来就是贱人干的活,陛下乃是九五之尊,岂能干这种事情……” “你懂什么?”载淳眼睛一瞪狠狠的说道“贱业不贱业的要看对谁!给丞相牵马那是贱业吗?错了,那是一种权利,是未来丞相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