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事,只是一时急火攻心,把他放在一个空气流通的地方,一会儿就会醒来。” 丁宁没有见死不救,伸手为他把了把脉后轻声安慰道,虽然他不喜燕洵,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,这不合他的医道理念。 “谢谢!” 燕平松了口气,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,抱着燕洵走向开阔地。 “怎么回事?那条红线代表什么?燕老又怎么会突然晕倒?” 有一名不懂的记者小心翼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