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?怎么比我还困?” 姜时晏嗯了声,困得不想讲话。 程绾手放在嘴旁,凑近他小声说:“你都不知道钟导有多丧心病狂,昨晚拍到了凌晨两点。” 她说着,痛苦地按压自己的眼角:“我今早五点多就起来了,女人不能熬夜啊。” 姜时晏拿过一旁的保温杯,喝口水润润嗓子,说:“放心,今晚就轮到你休息,我熬大长夜了。” 昨晚本来是要拍教室里的戏,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