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黑釉兔毫建盏,漫声道:“她把我当成了曲追。” 茶瓯落地,犹如银瓶乍破。 邵皇后一掌拍在案上,恼怒非常:“贱人!” 邵舜英弯了弯嘴角,看向邵皇后:“姑母何必动怒?她设计曲追不成,反而落在了我的手里。这个哑巴亏,她是吃定了。想来此事召南大长公主已经知情。周荧彼时没有做什么反抗,如今便是‘自尽’也晚了。为了周家的清誉和周謇的前途,大长公主不是已经低头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