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损太过……” 沈濯打断他的话,神情凝重:“爹爹,我又做梦了。” 沈信言一愣,忙命六奴等人退下,蹙了眉:“你是因为在梦境里醒不过来才晕的?” 沈濯点了点头:“对。爹爹,我梦到很奇怪的场面。”将那带血的酒杯酒壶、兵器护具都描述给了沈信言听,低声问道:“爹爹,我怎么觉得,那个景象,似是打了一仗一般……” 沈信言脸色大变,捻须不语。 沈濯拉拉他的手,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