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章先生请起。” 章扬规规矩矩地立起,又拱了拱手:“章扬来京数月,今日才得见殿下,甚是惶恐。” 秦煐翘了翘嘴角。 这个规矩和表达是不错的。 从没个见不着东主分派差事,却还能怡然自得的僚属。 “先生请坐。”秦煐伸手示意。 章扬依言坐好。 既然已经是僚属,那就不必再掩饰自己的气场了。 秦煐的脊背挺得笔直,除了浅浅弯着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