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这么多年过去,有什么事情想不通的呢?他只是在回忆里短暂停留,便抬起眼睑,跟杨轶点了点头。 杨轶掏出两根铁丝,轻轻地捣了一下门锁,虽然生锈了有些费劲,可是因为杨轶之前开过一次的缘故,他还是轻车熟路地弄开了大门。 走进祠堂,吱呀地关上大门,总有种穿越的感觉,祠堂内部,完全是古代的装饰,就连中间院落的壁画,都是古朴的画工,雕刻着几百年前人们利用冷兵器作战的场景。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