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伯那个病的严重性。或许,在她的世界观里,生病就跟感冒一样,会难受,但没有什么大事。 “对啊,所以我们要一起去探望他,你到时候要安慰南昭宇,跟他说:昭宇,你不要怕,你爸爸会好起来的。”杨轶一边开车,一边叮嘱着女儿。 “好吧!”曦曦乖巧地点了点头。 然而,到了医院,隔着玻璃窗,看着南易云躺着ICU的病床上沉睡着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的面罩,曦曦才意识到有些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