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才缓缓地说道:“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吗?” 杨轶沉默了一会儿,轻声说道:“责任感缺失。” “这是一个原因。”杨崇贵抽出几根香,凑在煤油灯上,将香点着,“还有一个原因,是你现在挣了大钱,给家里的电话还比不上你在部队那时候……” 老爷子感觉很准,他虽然没有怀疑这个大儿子的身份是否有变化,但能够察觉出杨轶看似亲近的外表,内里却与家、与这个地方保持着莫名的疏远——能不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