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氏坐在太师椅上,居高临下打量着新妇。 新妇一脸恭敬,后背挺得笔直,哪怕她迟迟不接茶,依然没有任何怨色,举着茶杯的手稳稳的,反而显得她这个婆婆刻意为难。 可陶氏只要一想到今早心腹婆子从新房拿过来的那条元帕,再想着韩氏说的那番话,心里就膈应得不行。 韩氏那话是哄人的吗?哪怕与韩氏关系一直淡淡,她也不这样认为。 说新媳妇与儿子早已暗通款曲,若是没有确凿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