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容猛然惊醒,缩在床里面一动不动。 而那敲门声一下一下,不急不缓,似乎没人开门就要永远敲下去。 咚咚的敲门声好像无情冰冷的锤子,落到巧容心尖上,她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压力,蹑手蹑脚下了床,连鞋子都没穿,抓了一把剪刀在手里,一步一步挪到门口。 而就在她来到门口时,那敲门声忽然消失了。 巧容紧紧握着剪刀,耳朵贴在门上,仔细听门外动静。 门外似乎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