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受了伤,这事还真有些稀奇了。 孟氏神情的微妙变化并没有瞒过程澈,他半垂眼帘掩去眼底淡淡的嘲意,声音透着疲惫:“孙儿在途中偶遇了陶家兄弟,听他提起的。” “陶家兄弟?澈儿说的可是你大舅母娘家的……”孟氏对这些小辈记得不是太清楚,当下看向韩氏。 “正是我大嫂娘家的侄儿。前些日子儿媳听大嫂提起,然哥儿在京城呆不住,去荟城了。” 早在程澈进来时,韩氏心底就隐隐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