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疼痛是无法宣泄的,且日日积累。 景瑟越说,越是觉得窒息。最后她更是抬起右手,抓破了自己脖颈的肌肤。 血迹在烛火光下显得黯淡、刺眼。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,在屋子内蔓延开来。 “我只要一闭上眼,梦里就全是啼哭声,哥哥在哭祖父也在哭,他们都在说乱葬岗好冷,都在说冤枉。我就这么看着他们哭,最后只能捂住耳朵。我想着,我也去找他们吧,我不怕疼……匕首往心口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