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酒量,基本也就到极限了。 “南哥,到底出了什么事了?” 钟晓飞放下酒杯,压着上涌的酒意,表情严肃的问。 南哥不说话,只是咬着牙,脸色难看的又拧开了一瓶白酒,咕咚咕咚,又倒了两个满杯,一杯推给钟晓飞,一个留给自己,不管钟晓飞喝不喝,他端起酒杯,一仰脖子,一口又干了。 “南哥,你不能再喝了,告诉我,究竟发生什么事了?” 到现在,钟晓飞已经清楚的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