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晓飞沉默的不说话。 “他最近身体不是太好,手里的工作基本都停下了,常常看着某一个地方发呆,”伍伯声音里面充满了叹息:“虽然他不说,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对你,对你的妈妈,都充满了无比的歉意,他想要向你们道歉,想要补偿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和补偿。” 钟晓飞还是不说话,表情严肃,咬着牙,眉角微微的在跳动。 “好了,就这样吧。” 伍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,站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