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晓飞拿着电话,隔着铁窗玻璃向马致远笑:“但没有办法,我当时就是想要杀了他。” 马致远表情严肃的不说话,他是学法律的,他清楚的知道,钟晓飞可能面临的刑责。 持枪杀人在我国是最重的罪,从来都是死刑。 “伍伯已经来过了,是吗?”马致远问。 “嗯。”钟晓飞点头笑。 “他怎么说?” “什么也没有说。”钟晓飞笑。 马致远脸色严肃,眼睛里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