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?” 花青染不语,只是看着她。 杜莲生察觉到了异样,试探着问:“青染,你怎么了?” 花青染问:“你到底是谁?” 杜莲生微愣,随即皱眉道:“青染,你这话是何意?我自是杜莲生。”揉了揉额头,装出晕乎乎的样子,“这头痛得厉害。” 花青染道:“送你回屋后,我并未离开。” 杜莲生不敢自信,自己的所作所为竟在花青染的眼皮子底下,就算想要抵赖,也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