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青染的双颊微红,潋滟了春光。他从胡颜的身上爬下,又规规矩矩地跪坐到一边。 胡颜试探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你一会儿一个样,但心里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,对吗?” 花青染模棱两可地回道:“落花非花、雾里看花,就算你以为自己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又怎敢说自己不是客?” 胡颜揉了揉自己红肿的鼻头,思忖片刻后,抬手拍了拍花青染的肩膀,道:“成,你好样的,你成功将我绕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