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不言不语如同一具空壳的司韶。 胡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可那豆大的雨珠又在她的脸上炸开无数个小水花。她有些看不清司韶的脸,却觉得他在痛。这种痛,是谁强加到他身上的?是她吗?是她吗?! 胡颜用手指甲割开了那些绳子,司韶的身体一软,就要跪倒在木堆上。 胡颜忙一把保护司韶,将他搀扶起来。 司韶就像一只破娃娃,面容精美、身体残破,了无生气。